宣判一般,充满了焦
不过她越是这么说,我反而不再犹豫了,低着头,小声的喊了一声:「妈。」
瞬间消失,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,眼睛里充满了警惕,问道:「干什么?」
妈妈没有继续追问,盯着我瞧了半天,缓缓说了句:「行了,回屋复习去吧。」
过了许久,忽然大声吼道:「凌小东!上次没有打你,你是不是皮痒的难受?」
您帮了我一次,一下就好了。可是……它没有完全治好。我就想,趁着机会,一
烦,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,我可是还得高考
的。
有了这道免死金牌,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。
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,第二天起来之后,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、意志
消沉的样子。
吃早饭的时候,耷拉着脑袋,不停的唉声叹气。
妈妈知道我是装的,我也知道妈妈知道我是装的。
我想要什么,妈妈心里一清二楚,所以她没有搭理我,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
冰的样子,我也没有继续纠缠。
就这么僵持了三天,我感觉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,便在吃晚饭时,再度
提起了这个要求。
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,眼神凶狠的瞪着我,也不说话,但从她
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,她还在生气。
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功,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,继续吃饭。
然后第二天起来,又是一副低头丧气,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。
从这天起,每隔两天,我就对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,妈妈一生气,我就赶
紧将头低下。
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,别说妈妈了,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。
一直到了周五,北北放假,从学校里回来。
照例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,犒劳她的。
前一天我刚刚跟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,按说要等妈妈的火气下去之后,再
继续的。
可下午放学回家,跟北北拌了几句嘴,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,便走到
了厨房门口。
妈妈正背对着房门,在厨房里忙活着。
也不知为何,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,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
圆臀,却依旧紧绷绷的,挺翘迷人。
再加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,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。
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,真在她的身后,小声喊了一声:「妈。」
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,扭头看见是我,绣眉微微一蹙,责备道:「你属鬼的
呀?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。」
说完,妈妈转回身去,继续切菜。
我低头望着妈妈的肉丝美腿,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,也不知那
里来的胆子,竟将手放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