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,仿佛是两朵黑色的牡丹花在竞相开放,透过肉体分离的间隙可以看见两团高耸的乳峰在晃动,还可以看见蓉阿姨粉红的脸在无助地上仰,袅袅悠扬的喘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来,像在倾诉,又像在歌唱。
她的脸还是很红润:“要不是你逼着我说那些话,我还不会来得那么快。”
“是吗?看来还是我助了您一臂之力,这您可得谢谢我。”想不到这些挑逗的话却成了令她高潮的助攻,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“你……还是出不来吗?”
“那有什么,为了您我愿意固守精华,坚持不泄。”
“别贫了,还是先射出来吧。”
“怎么了,您的花心需要灌溉了?”
“去你的,我是怕你憋坏了。”蓉阿姨抚摸着我的胳膊柔声说道,她已经不排斥常规时间与我这样亲密接触了。
“您放心好了,我憋不坏,再让您高潮四五次都没问题。”我也轻轻揉着她的丰胸作为回应。
“你的需求这么强烈,依依受得了吗?”
“当然受不了了,她说我是大种马,我只好找您帮忙了。”
“找我干什么?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“您现在是四十如虎,每天的需求那么大,我又是匹种马,咱俩加在一起就是‘马虎组合’,正好可以互相慰藉对方,也算一对奸夫淫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掐着我的胳膊厉声说。
我急忙改口说:“您听错了,我说的是好一对俊男靓女,咱俩凑到一块儿真是夫唱妇随。”
“胡说八道,谁是你的媳妇?不要总占长辈的便宜。”蓉阿姨又把眼睛瞪起来了。
“那好吧,长辈同志,可以往下进行了吗?”
“你总是不射精,下面还怎么弄啊?”
“我当然有办法了。妈,我要是不射的话,您是不是能跟我一直做下去?”
“你不累吗?打算做多久啊?”
“打算做到您下面没有水儿为止。”
她听了嘀咕道:“那可有点难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也纳闷呢,刚才吃饭的时候您不会是用下面喝酒了吧?”
“你才用下面喝酒了呢。”
“我严重怀疑您是把酒倒进阴道了,不然怎么依依醉成那个样子了,您一点儿事都没有?还有,您的下面跟发大水一样,我的鸡巴好像一条在河里游泳的鱼,这有点太不正常了。”
“你太大惊小怪了,有一种女人就是下面的水儿多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蓉阿姨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说得挺有道理的,看来您知道的挺多啊。”我赞赏地说。
“那也不如你有学问,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念佛经和绕口令,下次不会打快板吧?”
“您真当我是丐帮的少帮主了?我这也是没办法,不管说什么话题您都不搭茬儿,给我逼得实在没招儿了,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扯这些没用的很擅长。”
“妈,我觉得您今天特敏感,插几下就能到高潮,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?‘花痒’的药效不会又死灰复燃了吧?”
“还行吧,只是偶尔有一点痒,已经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“今天做完以后,是不是感觉好多了?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?”
蓉阿姨脸色又一红: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