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组合拳打得她节节败退,她的脚下又不小心绊了一下,整个人失去平衡,我看准机会,一拳打向她的左肩,她居然没避开,被我打得向后倒去,幸亏我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飞跃上前,接住了她将要摔倒的丰满身躯。
蓉阿姨被我搂在怀里后,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,像是惊讶,又像是期待,她的眼睛里释放出一种灼人的光芒,那种光芒我觉得好像是……恋人之间才应该有的充满爱意的眼神。
我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来,她的瞳孔瞬间扩大,嘴唇却微微张开了,我们俩的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眼看我的头越来越低,她忽然把手盖在自己的嘴上,轻声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我掩饰地说:“妈,我想看看您的眼线是怎么画的。”
“看完了吗?”
“看完了。”
“让我起来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轻轻把她扶了起来,她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,脸上还带了点红潮。
我赶紧道歉:“妈,对不起,刚才我的出手有点重了。”
她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,故作轻松地说:“你没错呀,刚才打得很棒,是我的状态不好。”
“一会还练什么?”
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看得出,她有点无心训练了。
蓉阿姨收拾包的时候,我抢上去帮她拎包,我俩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起,感觉“滋啦”一下,一股热流同时传到两个人的身上。我俩像触电一样,不约而同地把手松开了。
说来真是奇怪,在滨海城市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,我俩经常手牵手、互相拥抱,那时丝毫不觉得别扭,现在偶尔有一些身体接触,反而觉得有点难为情。
除了肢体,我俩的眼神也经常互相躲闪,跟对方说话的时候
我摇摇头。
“我说,您开心就好。”
卡片的落款是:爱你的东。
“我没送呀!”我急忙辩解道。
我小声说:“根本就不是我送的。”
都看着别处,很少有直视对方眼睛的时候。
“好吧。希望他不要再送了。”我暗自嘀咕道。
“你看看。”她把一张喷着香水的卡片扔到我的面前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一边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,一边问我。
“妈,”我在后面喊了她一声,“您今天晚上有事吗?我……想请您吃个饭,行吗?”
她有点高兴地回头看着我,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我:“不用了,你早点回去陪着依依吧。”
“行了,别废话了,开始训练吧。不过,丑话说在前头,明天可不要再送了啊!”她叮嘱我说。
末了要走的时候,我提醒她:“您的花还拿不拿了?”她双颊微红地白了我一眼,抱起花就往外走。
我和爸爸寒暄了几句,就对他和刘阿姨说了安诺与大块头的事,并把大块头的种种下流行径和盘托出。
第二天,蓉阿姨一见我的面就高声叫道:“凌小东,你还有没有完?昨天都批评你了,怎么今天还送花?”
正在我加紧训练的时候,爸爸打来电话,让我到家里坐一下,正好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安诺的事,马上应允下来。
他们俩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了,我直接反驳道:“那个人就是人渣,如果你们不管的话,就等于送安诺进火坑了。”
后来我想,可能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