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机的。我现在对你们公司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。你们为了对付内鬼,专门设计了两套系统,两个防火墙,连项目当中也是真假混杂,即便这个假的项目,也是你们花了重金请人做的,所以把我和米开罗骗得团团转。”
“唉,现在回想起来,杜董的身材真是蛮丰满的。其实我挺喜欢她那种大乳牛类型的熟女,会让我找到一种被哺乳的感觉。”我无限留恋地说着。
“凌—小—东,你—住—嘴!”妈妈每个字都拉长了音,显然是愤怒已极。
“妈妈,您不要生气了,放心,如果您到软饭公司找我,我的服务会特别到位,而且,我是不会收您钱的……”话没说完,妈妈已经重重地给了我一耳光。这一巴掌显然非常用力,打得我眼冒金星,耳朵嗡嗡乱响。
“好,好,您打得好,”我反而笑了起来,“我能不能采访您一下,您在床上跟我做爱的时候,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一个召之即来的牛郎?”
“啪!”妈妈又重重地打了我一个嘴巴。这一下更加用力,打得我半边脸都木了,鼻子里一滴滴地淌出血来。
“凌小东,”妈妈气得双眉倒竖,凤目圆睁,“别以为你结婚了,我就不敢打你!你再敢胡说试试?!”
我呆呆地看着妈妈,忽然问道:“妈妈,您现在还爱我吗?”
妈妈看着我鼻子里流出的血,语气缓和了一些:“问这个干嘛?”
“妈妈,我觉得您不爱我了。您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?就是从昨晚您把我和杜晶芸单独留在宴会厅那一刻开始。那个时候我就知道,您把我放弃了。”
“我不爱你的话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?刚才我在大厅里一直盯着你,不然的话,怎么你刚走我就跟过来了?”
“当宴会厅只剩下我和杜晶芸的时候,我真的非常伤心,非常绝望,你们事先都商量好了,唯独瞒着我一个人。”
“你不要乱猜,我们根本就没有商量过。”
“您答应过我的,多找几个人陪着我,后来呢?您怎么变卦了?”
“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,但杜董的秘书找我们了,说杜董希望能和你单独喝,你说,我能怎么办?”
“您如果要走,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?”
“我给你使眼色了呀!”
“您为什么不给我发个信息?”
“那层楼很奇怪,大家的手机都没有信号。小东,你在希成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,我以为你能处理好这样的突发情况。”
“您是说,我干什么都不行,最适合当男公关了?”
“小东,你说话太直接了,你要学会给咱们彼此之间留点空间,这样对你、对我都好。”
我摇着头,不住向后退着,眼睛渐渐模糊了:“妈妈,您知道吗,小时候我不怕您打我,也不怕您骂我,就怕您不理我。那次因为我拿了同桌的铅笔刀,你把我单独关在储物室里,我嗓子都哭哑了,您还记得吗?”
“我……当然记得,后来我抱着你哄了半天,说咱们再也不分开,你才笑出来。”
“妈妈,您变了,但是我没变。昨晚我在豪华套房里等了您一晚上,您都没有出现。我知道,这次和小时候不一样,您是真的不想再理我了。”我的眼泪再次流出来,和鼻血混合在了一起。
“我为什么不理你?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?”
我摇着头继续后退:“我为公司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您,受多少罪、挨多少骂我都心甘情愿,